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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震后基督城的人口谈起:2011年以后,很多人认为基督城人口流失不知要哪一年才结束,各种预测很悲观。事实上,今年基督城居民人口终于超过40万大关。
过去几周,我去了另外一个移民国家——澳大利亚,有了一些感想。
国外风景
上周,澳大利亚人口达到了2500里程碑。这引起一种警惕:因为在10年前,澳大利亚统计局推算到2051年人口才会到2500万。
结果提前了33年。
主要是因为移民人口,而移民又主要由留学行业输送,澳大利亚成为西方人口增长最快的国家之一。和新西兰一样,澳洲留学机构也极度依赖留学生带来的利润。过去10年,澳洲净移民人口每年平均增21万,相当一年一个Hobart(澳洲地名)。
反观新西兰,年度净移民净增为6万人。
但是我们的人均净移民增长率是超过澳洲的,因为他们的人口只有我们的5倍(换算后等于澳洲的30人)。
所以,在澳洲发生的事情在新西兰就会更严重,比如悉尼、墨尔本基础设施严重不足,医院学校排大队,房租房价上涨,道路堵塞(他们90%的移民选择悉尼和墨尔本),那么奥克兰也会一样。
而且,“经济假象”也是一样的:高移民数字表面上增加了经济增长,但人均净收入却没增,真实工资水平也没增。
明年澳洲选举Turnbull政府肯定要面对这个问题了。
所以我们看到,两国增加移民难度、想让移民导流到中小城市,也是差不多的。
但是我今天要谈的重点,是我看到一个令人烦躁的现象:澳大利亚社会分裂的迹象正在堆积,各种宗教和民族聚居地在居民区深深扎根,并对关于融入理念采取粗暴方式对待。
典型的案例是墨尔本Taylors Hill最近崛起的无视法律的抢匪和施展暴力的苏丹裔年轻人。
这些非洲裔青年正在演化成一种新的帮派犯罪。他们向警车投掷石块,居民们吓得不敢出门,维州的警察费了很大功夫才控制住局势。
这些苏丹帮派在墨尔本地区制造了一波新的犯罪潮,开始长期占据报纸版面。这种现象反映出一种失败:移民系统的失败,是没有能识别并阻拦那些融入可能性不大的申请人。
而在欧洲,最近有关于西欧国家开始禁止公共场所戴面纱这件事情,
英国前外长Boris Johnson把长袍比作“看起来像信箱”“令人压抑”而引起很多人不安,引发政治风波。
他当然是故意要引起争议,但他是对的。这样的服装怎么能够和开放社会和西方思维兼容呢?
在我与土耳其、马来西亚和约旦的温和穆斯林妇女的所有谈话中,她们一致认为,面纱和罩袍是用来征服妇女的原教旨主义压迫手段。她们都选择戴头巾,头巾,这更适合西方社会。
上周,新西兰国会一致通过了一项新法律:关于杜绝18岁以下未成年人被强迫婚姻的情况,现在必须要得到家庭法院法官的同意。
这项立法是及时的,可以把一些恶俗阻挡在新西兰国门之外。
(除了包办婚姻)那些想进入新西兰的恶俗还包括:对女性的割礼。
我很高兴基督城成为一个更加国际化的社会,震后,人口能够稳步而不是急剧增长。
我也感到宽慰的是,我们(基督城)躲过了奥克兰和墨尔本这样的不合时宜的“发展事件”。
部分城市领导人提倡超大规模的基督城,向100万居民进军。当真吗? 每年可持续的2%人口增长才会很好。
我的结论就是:无论移民数字如何,成功的移民政策必须以追求、拥抱和捍卫社会凝聚力为基础。 在新西兰生活方式中,强调民族主义和有意义的融合,是所有移民应该接受的社会粘合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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